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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只是几个小官小吏,或者只是一些肤浅的小手段,肯定难不住他们两人。
但如今两人却在扬州陷入了困境,由此可知,两人对手是何等强大。
一味催促是不行的,必须给两人臂助。
但要怎么帮呢?
同时,吴甡直指周延儒和孙象贤,是他自己的意思,还是整个东林党的意思呢?虽然朱慈烺本能认为应该是吴甡的个人意志多一点,毕竟东林和周延儒还没有撕破脸,双方还是彼此利用的同盟,东林人没必要在这个时候攻击周延儒,但还是要证实一下。于是淡淡问:“朝臣们都是这么看的吗?”
吴甡道:“回殿下,这只是臣个人的想法。”
历史上吴甡就和周延儒不对盘,现在看来依然如此。
朱慈烺明白了,点点头。
不是所有东林党,只是吴甡一个人。
在太子面前直指内阁首辅和南京镇守太监是两淮盐案的幕后黑手,并直抒胸臆,吴甡可谓是毫无保留。纵使太子对周延儒有所维护,甚至是呵斥于他,他也不会在乎。他只恨自己没有实际的证据,不然他一定要让陛下,让太子,让天下人都知道周延儒的真面目。
朱慈烺能感受到吴甡的决绝,心中微微感动,继续问:“内阁呢?扬州这么乱,内阁就没有什么提案吗?”
吴甡叹:“提案倒是有,那就是严令史可法配合左懋第彻查盐政,但有贪污舞弊者,不必上报朝廷,可先行处置。不过陛下并没有准,左懋第已经是钦差,再给史可法权力,不过是画蛇添足。再者,左懋第和史可法现在的难点是找不到盐官们贪墨的证据,没证据,就没有办法拿人。如果能找到证据,不用他们两人,只一个方正化就能让那些盐官们老实起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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